情,没什么不敢承认的,”明珠理所当然的反问:“这跟你被人骗了,从别人手里买了假太岁来栽赃陷害我,没有直接关系吧。”

“你说什么!你这骗子跟谁胡搅蛮缠呢?”

“韩长海,注意你的措辞!”

江铎听着对方呵斥明珠的语气,声音直接冷沉了下来:“你自己脑子不清楚上当受骗,还连累韩首长受累,你不去抓真正骗你的人,却来冤枉我爱人,那我这一关,你就过不了!”

对方眼神也冷了几分:“江铎,你现在这么跟我说话,是要跟我韩家对抗吗?”

席军长跟双方家的老爷子关系都不错,见两人剑拔弩张,蹙了蹙眉:“停,你们两个这是要干什么?你们要是把我当长辈,就收住脾气,事情还没搞清楚呢,自己先斗上了,像什么样子!”

江铎并没有退让:“军长,他对我态度再恶劣,我都不在意,但不能接受他羞辱我爱人!在我这里,我爱人是底线,敢动我爱人的人,我必与之对抗到底!不惜一切代价!”

他说罢,冰冷的眼神重回韩长海的身上。

到底是在战场上浴过血的人,狠戾起来,周身的威压,是根本受不住的。

韩长海感受到了这压迫感,他常年在京市生活,自然是知道江铎这小子的名声,也知道江家的地位,不说别人,他老父亲就不止一次在骂家中孙子的时候,多次以江铎为榜样,让他们跟江铎学一学。

韩家毕竟在老去,江铎才是刚刚长成的雄狮……

他衡量片刻,沉声:“你也不用嚣张,我父亲如今生死难料,我需要一个说法,这并不为过。”

“说法?你那假货从谁手里买的,就去找谁要说法,你冤枉我爱人,是打量我好欺负吗?”

席军长蹙了蹙眉,这小子一向话少,今天竟然因为他媳妇的这点小事,就发了这么大的脾气,自己给他做了多年的领导,还是头一次看见他这副样子。

自己手下的兵,自己总不能委屈了:“小韩呀,这事我也算是听明白了,你主张太岁就是从明珠手里买的,可明珠却主张她没有做过这件事,那现在问题是出在中间卖给你太岁的那个人身上呀。”

明珠见缝插针,声音温和的补充:“韩先生,对方手里明明有真太岁,却把假的给了你,还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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